冲到哪儿了,临时找也找不到。
丘和宜想得很清楚。既然曹氏不愿用他的郎中,刚才小阿蒙又恰恰说出死胎两个字,为了避免日后真有什么事百口莫辩,不如从现在开始就全部交给老祖宗派来的人。
贺椿抱着小阿蒙坐在车里把事情从头听到尾,大半听懂,剩下小半连蒙带猜也能推断出十之八九。
这大概就是一出最常见的小妾母凭子贵,仗着身后有老人撑腰就跟正房叫板的故事。
贺椿并不想管这样的闲事。如果你问警察,一百个警察大概有一百零一人会告诉你,所有出警中他们最头疼的就是因家事引起的纠纷。
但现在有一点小麻烦,刚才小阿蒙看着那曹氏说出死胎两个字,他们偏又是正房请上车的客人,如果那曹氏不出事便罢,一旦出事,说不定这位正房夫人就要被牵连一二。
再加上一开始接近车辆时,小阿蒙还神叨叨地说出“要死人”,贺椿就是能走也不能走。
况且贺椿对这位正房丘和宜印象非常好,也不想看他出事,留下来多少也有些保护之意。
丘和宜似乎想抚摸两个孩子的头,手伸出一半又收回,脸上略带一点疲色道:“抱歉,让你们看到这些。路上不太平,晚上我们会全部歇息在车上,这样有事就能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