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翻来覆去地骂。
贺椿抱着小阿蒙,似笑非笑,“不是说曹夫人要滑胎了吗,怎么这么精神?不会是她知道自己这胎有问题,故意找机会滑胎好赖到别人身上吧?”
这句话一出,当场有不少人变色。
“你!你胡说!”曹氏在车厢中想大声反驳,又怕自己表现得太精神被人更加怀疑,直气得肚子更疼,当下真就叫唤起来。
郎中们只好再次入内。
那位被从难民请来的郎中看这家人气势不凡,本来还有着托庇的心理,可看自己貌似被卷进了后宅阴私,心里就后悔了,可这时临时说要走,又舍不得诊金。
其实于管事也烦曹氏,甚至很瞧不上曹氏的作派。但谁让曹氏和老祖宗沾亲带故又讨老祖宗欢喜呢。曹氏刚被送到老宅时,哭得那个惨啊,就好像被发卖了一样。老祖宗为此还跟老爷置气了不少日子。
听说曹氏在老宅这边初时过得也算谨小慎微,走路都避着大夫人。可自曹氏听说老祖宗派人来接她回去,那气焰顿时就不一样了,每天不闹出一点事就好像对不起她肚子一样,和府里的那位二夫人完完全全是两样人。那位可是做什么都要想三遍的人物,如果是那位二夫人有了身孕,别说这般闹腾了,恐怕不等肚子大到掩不住就不会把消息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