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假,但以他师父带衰的能力,哪怕他变小了,不记得自己是谁了,但他小人家既然亲口说出曹氏怀的是死胎,那怀的就是死胎吧。
贺椿除了死胎,还特别在意小阿蒙之前说的要死人那句话,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总觉周围看热闹的难民气氛不太对劲,看这边车队的眼神也不太对。
于管事看贺椿不回话,心里不快,就想催促他:“这位……”
贺椿回神,“贺十一,诸位可以唤我十一郎。这是家弟,小十七。”
于管事草草抱个拳,“十一郎,请问你可有办法救回我们三夫人腹中胎儿?”
贺椿摊开单手,“我是药师,不是郎中。何况胎儿九成九本就没有活过,又何来救回之说。”
车厢里响起了曹氏尖利的哭声。
“夫人?”于管事面色焦急地转看向丘和宜。
丘和宜垂下眼睑,“且按郎中说的,给曹氏安胎。就不说她怀的是不是死胎,她这样瞎折腾,孩子也保不住。而且……于管事,你也是明白人,如果曹氏真心要养胎,怎么会不听医嘱随便下车,更和逃难的人们生起纠纷,还惹得乡亲们用泥石砸她车辆,这不是自己作死是什么?
我作为当家主母,在妾侍有了身孕后通知主宅,已是仁至义尽。本来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