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双臂,死撑着不愿意脱外套,以她现在的脑回路,已经彻底对陆辰良的这句话理解无力了。
陆辰良的食指抵在舒盼尖俏的下巴上,微一用力,轻扬起她那张因会错意而绯红不已的小脸。
他继续循循善诱,似乎完全没有丝毫的不耐烦,“衣服,在什么场合都是很重要的。它是你站在人前,面对所有人的第二层皮肤。你的外套脏了,就像你的脸上染了颜料。用这样脸对待镜头,这就是你的工作态度吗?”
听着他的话语,舒盼紧绷着的神经渐渐松懈下来,她重新审视向镜中的自己,眼神的不安和惶恐慢慢消散,剩下的依然是那股熟悉的倔强和诚恳。
很多一段时间以来,她演着云芳菲的侧脸,背影,任意一个从镜头前闪过的片刻。可如今,这份工作的性质已经大大不同了,她要“成为”云芳菲,完全以她的身份接人待物,甚至是在片场的镜头前演戏。无论出席什么场合,以后自然要用她的赞助,穿她的衣服,甚至是……
彻底学得像她。
如果仅仅试穿几件衣服,就能刺激到她自尊的底线,那又何谈以后呢?
陆辰良知道话说得差不多了,这才慢慢点出了问题的关键所在,“你以为,自己拿着的是云芳菲不要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