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盼很想问问陆辰良的基准是多少分制,因为再待下去,她很可能就出现负分的情况了。但她很快察觉出这句话的假设性质,于是闷闷地开口道,“没有人拍,那我和你吃饭,还有什么意义吗?”
她在心中各种疑惑纠结成一团,问又问不出口,简直如同数万只可达鸭在上下奔腾。没有人拍,陆辰良对她笑得这么好看做什么,没有人拍陆辰良忽然对她这么温柔做什么,简直可怕啊。
陆辰良因她这句话收敛了笑意,“舒盼,食物和住所,对你来说的意义是什么?”
“吃和睡啊。”
陆辰良微微举杯,“我猜,你应该已经很久没有真正享受这两个东西了吧?眼睛骗不了人,云芳菲的眼里不可能那种疲惫和辛苦。我不期望你能完完全全演得像她,但至少你不能在人前露怯。她该有的骄傲和该享受的权利,你都应该在我给你的机会里,去学,去体验。”
舒盼撇了撇嘴,心里已经认可了这个说法。她从很早以前就发现,陆辰良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有着无可挑剔的正确性。可有的时候,她实在难以理解陆辰良实施的方式,因为他用的永远是最直接暴力的那一种,从来不和别人商量可接受的程度。
她学着陆辰良的样子晃了晃红酒杯,看着枚红色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