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想象,也不愿意去思考。
舒盼把保姆车的钥匙扔在地上,小跑着去车辆停歇的地方找人帮忙。
——“请问能麻烦您载我去一下机场吗?或者车子借我也好,我、我付你钱……”
——“机场,能不能送我去一下机场,我有家人出事了。”
她一车一车地拍着窗户问人,找遍了能看到的出租车,可能在高速站点稍坐停留的都是早就预定好远途的客人,不是没有人对舒盼的价格行动,而是没有哪个司机愿意把现成的客人一个人扔在高速上。
她最后竟然找上了和自己一样的小型客车。
司机下车去抽烟了,后排探头出来一个戴着墨镜的金发少年,他见着舒盼,动作忽然滞了滞,用强调有些怪异的普通话回答道,“先别说去机场是另一条路啊,你这方向完全不一样啊。”
舒盼已经管不了那么多,她一眼便看到司机留在位子上钥匙,这车……应该是能直接开走的。
金发少年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他一把摘下眼镜,伸手准备锁上门窗,“喂喂,你不要乱来。”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舒盼如同电视剧里身手敏捷地侠女一般,开门上车,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后排的金发少年吓得哇哇乱叫,当即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