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的目光不知道落在哪里,仿佛想到了什么,瞬间四肢僵直,宛如木胎泥塑,呆滞地哆嗦着唇。
桓夙摇了摇她,“给孤说话。”
“我……”孟宓极缓慢极缓慢地转过头,然后又低下来,语气微弱,“奴婢,不敢。”
桓夙要被她气疯了,她几时这么乖还自称“奴婢”,“不许说这两个字!”
孟宓怔住,她想了想,刚才说了四个字,却不晓得他不让说的是那两个。
桓夙从锦被下把手探入,握住她的手腕,已经聚起了温热,他侧过脸,“还冷不冷?”
他们挨得很近,桓夙一侧脸,几乎便与她吻住唇,少女如花苞般粉嫩娇软的唇瓣,残余的参汤泛着光泽,他明明吃什么都食之无味,却忽然很想尝一尝她嘴里的参汤,是不是别是一般味道。
这念头一起,他却又唾弃自己连这点小事都不能忍,何谈大谋,恨铁不成钢地撒开手,孟宓应声倒在榻上,她清瘦了很多,除了脸颊上的两坨肉,整张脸再无丝毫赘余,尖尖的下颌,光洁鲜嫩。她的眸子盛着水,脆弱而无助地看着他。
桓夙心里头的恶念以瘟疫的态势蔓延下来。
他克制着自己暂时不能动手揉搓她的脸,孟宓又诺诺地开口了,“大王,这次定然冲撞了太后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