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她一日三顿,但她不知道,原来他都记得。
小包子都吃惊了,“孟小姐,大王……”要请你用膳?除了必要的祭祀和酒宴,他从来不与人共饮同食的!
这一点孟宓也知道,她错愕地等着,又不敢上前先落座。
这大半年来的吃食都是太后所供,一个月才能吃到一次肉,两个月才能有一盅酒,她已经忘了,这琳琅满目的珍馐摆在案桌上是怎样一种丰盛美满,引人垂涎。曾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她见到膳食便觉得厌恶,甚至呕吐,直到不久前才治愈。
孟宓对着这一桌的君山银针,祁阳笔鱼,野蕈汤,红油煎鹅……熟悉的情愫缠绵上来,她舔了舔舌头。
这个小动作落在桓夙眼底,便成了一声早知如此的冷笑。
孟宓还是个傻姑娘,站在那儿,见了楚侯,也不晓得如何行礼,小包子已经屁颠地跑下了台阶恭迎楚侯大驾,但桓夙看得心烦,将他踹到一旁,皱了眉头走上来,”愣着做甚么,孤不是给你看的。坐。”
孟宓怔怔地,等他坐下来了,她才跪坐在他对面。
小包子上来要斟酒,被他遣退了,孟宓不敢盯着一桌美味,怕忍不住先动筷误了礼数,又惹他不快,低声道:“大王这是做什么?”
“孤只是突然想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