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为橘,北为枳,她说我的命,苦着呢。”
但这个少年却这般的乐观,好像什么事都不能摧毁他脸上的笑容。孟宓忍不住心疼他,“你父亲呢?”
“我父亲,早不知道娶了多少房妾侍了,哪里管得着我,我母亲带着我上门认父,结果被那人打出来了。”
枳丝毫没有因为提及过往而伤怀,孟宓叹了一声,却不知该说什么,他好像天性达观,什么事都能坦然烂漫地接受,不需要任何同情安慰。
“姊姊,不然我随你,姓甘罢。”
甘枳,甘枳,在北方也能甜起来。孟宓忍不住捂唇失笑,“小子真是莽撞。”姓氏这种东西哪是能随便改的?
岂知枳对这事上了心,逢人便说自己是孟宓的弟弟,姓甘名枳,至此之后,无人不知甘棠多了一个弟弟。
孟宓自己被捏在上阳君手中,小命都不敢说是自己的,枳明明知道,却往她身边凑,认了这个义亲,日后他也落入蔺华的掌中了,可如何是好?
但短暂的一段时间内,孟宓相信她自己想多了,蔺华对忽然冒出来的一个奴隶并不上心。不过枳也是个神通广大的人物,三教九流的朋友不少,他日日惦记着自己的故国,在外边多半问的是楚国的风土人情。
依照枳自己所说,若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