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士族并论!”
公子宣气结,被数落得羞红了一张脸,他的口才不如兄长公子民稷敏捷,本想着桓夙一国君侯,自然当以端方稳重为重,不曾想今日唇枪舌剑过了一回,自己竟然被驳得说不得话了,回去时兄长定又是一番数落。
韩勃见公子宣败下阵,又心知此事楚侯出面,万万不可再抗逆,撩了衣袍切切跪下:“今日韩勃之过,请楚侯处置。”
“你这人倒还有几分男儿血性。”桓夙淡漠地移眼,身后枳正睁着双乌黑剔透的眼睛盯着他,是个心思单纯的楚国少年,他瞟过一眼便罢了,“孤不愿毁伤两国和气,今日韩将军将车夫和这个少年留下,便可自行离去。”
一听要留下枳,韩勃便大是不愿,暗暗皱了墨眉,桓夙也只是按捺不发,若是在楚国,纵是十个韩勃也不够他下脚踹的,韩勃不知自己已经是讨了大便宜。
“楚侯,你强令韩某割爱,是否不妥?”
此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曹参也觉得韩勃甚是面目可憎,且不知餍足,不晓得天高地厚。
桓夙比起前两年,性子还是老练沉稳了一些,没当场发作了这位韩先锋,问了一句那少年:“孤给你机会,回楚国,或者跟着韩将军。”
枳感激地跪在桓夙身前,“不论小奴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