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利刃一般,此事已经直接升到了两国邦交的高度, 万万不再是他能左右的。
“曹将军,此事是我车夫无心之过。”说罢, 两人掐着赶车的马夫走出来, 将其掼在地上,要交给曹参处置。
曹参并不看这人,反倒打量起了站在韩勃身后的枳,想到韩勃的嗜好, 脸色便沉了下来, “传闻韩将军癖好特殊, 果然名不虚传。”
立在一旁的韩勃回头瞅了一眼枳, 愈觉得他身形羸弱,软骨的少年最是可欺,欺负起来最是得趣,便不大舍得下心来, 因此脸色变了变,“这是韩某的心头肉。”
枳连忙摇头。他只是被韩勃掳来的一个局外人。
曹参了悟,枳便老实慌张地跪下来,“将军救我性命!”
枳的母亲是楚国人,自幼他便听着母亲唱楚国的歌谣,这句话用的是楚地的口音,曹参登时皱眉:“韩将军掳的,是我楚人?”
不待韩勃矢口否认,人潮外一架兵车赶来,齐公子宣一身猎装,倥偬而来,招手道:“曹将军,别来无恙!”
曹参抱拳道:“公子宣,今日秦人掳我楚国幼子,杀我楚国王臣,这是秦楚之事,请公子宣置身事外。”
岂知公子宣并不被这话喝退,瞧了一眼枳,抚掌大笑道:“曹将军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