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樱桃树,雪白的花密密匝匝地堆了一蓬一蓬的云,要是能结成果实……
孟宓想得挺美的。
枳被御厨带来的甜酒灌醉了,酣眠在厨房里,侍女们见他这么睡下去也不是办法,便四个人合力抬了他会厢房,正巧孟宓问到了枳的住处,一推开门,只见几名侍女正给他宽衣,孟宓登时蹬了下木凳,“住手。”
几个侍女骇了一跳,只见孟宓走了过来,见枳的脸团着两簇火云,大汗淋漓地酣眠着,“他这是怎么了?”
“枳小郎贪杯,多饮了几盏甜酒,他没吃过这个,不晓得其中的烈性,便醉倒了。”侍女也是无奈,这事原本不是她们的错,被王后质问下来,要是再回答不当,惹她不快了,自己免不了兜着走。
孟宓皱眉道:“他没吃过这个,怎么你们也放任他胡吃?”
人醉成这个模样,要是再吹个风受个冷,便极容易染上风寒。
“奴婢不敢。只是大王吩咐了,要好生招待枳小郎,他既然喜欢吃酒,奴婢自是不敢拦阻。”
既点破了这事,也不说是桓夙刻意吩咐的,只说枳贪杯,孟宓也不清楚桓夙是不是有意,总之心里不大顺畅,枳是她的弟弟,他要有个闪失,她自己更汗颜,更难受。
桓夙执刻刀的手稳健灵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