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枳不情不愿地走过去,纵是佳肴盈眼,也高兴不起来,孟宓忙问怎么了。
枳嘟唇:“阿姊,你别跟着这个楚侯了,他一点也不好。”
“啊?”孟宓不知道桓夙哪里得罪枳了,但枳年纪小,耍少年脾气也是有的,但不想他和桓夙心里结了疙瘩,“到底发生了什么?”
枳便将桓夙要割让平县和昭城的事一股脑倒出来了。
孟宓听罢,抚了抚他的肩头,将两片沉积的松针掸落了,“楚侯毕竟是楚侯,他比你更在意他的江山,怎么会那么轻易让出两座边防城邑?”
“枳,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还和大王顶嘴了?”
“我没有。”这个就是冤枉了,枳方才一句话都没有说。
孟宓从容地微笑,“涉及两国的大事,你不懂,还不到要紧关头,你怎么就知道,楚侯的决定一定是错的?”
虽然枳的确是不懂,但她就是觉得不忿,觉得自己看错了人,更觉得孟宓看错了人,跺着脚跑回自己寝房里了。
桓夙沿着一地碎花败叶寻来,只见孟宓还在软毯上摆着菜肴,侧脸匿在春日的柔光里,宛如琉璃般澄明,他从身后抱了抱她,“听到枳说的话了没有?”
“听到了,”孟宓点头,被他托着腰,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