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不需要。”他隐忍地压着唇,抑制住那分颤动。
起身往寝殿走,在转弯之时,孟宓忽然朗声:“小心!”
他脚步猛然一顿,孟宓看着他并无一物的身前空地,嘴里却提醒道:“你身前不知被谁摆了一只木架子。”
桓夙敛唇,缓慢而不确定地挪开了一只脚,但只挪了几寸,便又冷声道:“胡说。”便一往无前地走了,确实没有什么,桓夙松了一口气,却又想起来,她……已经知道了,所以三番两次戏弄自己。
孟宓正尝着刻花碗碟里最后一滴珍珠汤,忽然听到寝殿里玉器砸地的声动,孟宓慌张地放下银箸便冲了进去,桓夙一拳砸在墙上,那面墙糊了碎玄玉,等闲碰一碰都觉得扎手,何况是……
“你怎么了?”孟宓抢上去检查他的伤口,四指已经红肿,甚至伤痕斑斑地溢出了红丝,孟宓心痛地抓起来便放在唇边吹,“不疼不疼,不疼……”孟宓拿手搓了搓他的手背,安静地将脸贴了上来。
“什么时候知道的?”
寝殿里,他的声音冷得像冬至的房檐下凝成的寒冰,又冷又硬,孟宓暖不化,只能不断替他吹气,“自己便知道了,你别动怒,不要伤害自己,就算你什么都看不见,甚至变得和行云山的我一样,我也喜欢你,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