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策。
将他一个冷硬如铁的心磨成光滑剔透的玉石,在她面前,他已经习惯了放肆,促狭,捉弄……
那些所有他以为自己不该有不会有的心绪,一点点随着她纷至沓来。
至于那个可笑的“楚腰”的典故,桓夙想起来忍不住压低了唇瓣,“对,你变胖了,我就不喜欢了,自己多注意着点儿。”
孟宓以为他说真的,没留意到他用的是“我”,不是“孤”,少了那个威严的自称,他用的“我”更多是来作弄她,孟宓却一时没想明白过来,登时委屈地咬唇,“我会克制,但要还是克制不住,你不喜欢我了,我也,不要你喜欢了。”
说话跟个孩子似的,桓夙抚着她肚子的手绕到了她的身后,绮眷的目光让孟宓微怔,才想明白他又骗自己,但人已经如同落入罗网的蝶,飞不走了。
“笨。”
“……”
“你怎样,孤都只有一个王后。”
“你说的。”
“只有你骗孤几次,孤几时骗过你?”桓夙揉她柔软浓密的秀发,软软的一叠握在指尖,像极了一缕玉穗子。他说的没错,他没有骗过她,而且,桓夙已经不再需要继承楚君之位的儿子。若是宫中只有一个王后,难免遭受那般迂腐老臣的诟病,立公子戚为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