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意这个。
“嗯,孟宓姊姊在秦国的时候,总是南望……”枳见桓夙沉着一张冷凝的俊脸,没有搭理他的意思,枳尴尬地笑笑,也许姐夫会对姊姊的事情有兴致呢,果然,桓夙的手顿了少顷,枳笑眯眯地说道:“她心里惦记在楚国的人,却口是心非地不说,但是傻子都看得出来……”
“是的。”桓夙虽然没听到孟宓说孩子想念父王这种滑稽的推脱,可是他知道。
“那,她想过我么?”
枳单纯地眨眼。
但这眼神过于纯粹和单纯,桓夙皱眉,竹简敲在案几上,“不会比孤多了。”
小气的姐夫。枳吐吐舌头。
前些日子,桓夙命人在南明城外做了些动静,此时南明东西的月城与繁城,都在屯兵屯粮,枕戈待旦,虚虚实实,想必已经让郑国的军队焦头烂额了,至少桓夙是如此以为,但是桓夙翻阅今日上呈来的奏报,却禁不住眉心暗结。
不是蔺华。
率军南下的竟然不是蔺华。
原来是齐国的公子民稷,那个在三王宴上以一个形容肖似母后的人羞辱他的齐国公子,原来他以为此人有几分雄心,没想到竟然乖乖跳了蔺华的圈套,做他阵前的一柄刀……
好一个声东击西借刀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