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多想,她老爹是郢都最大的粮商,家中有些财物是应当的,但没想到会有这么多。
桓夙留着,命人守在孟宓外,这么久一点风声都不透露出来,难道是预料到会有这么一日?
孟宓走回寝房,乍然推开门,里边水声嘤嘤,孟宓没留神闯入了楚侯沐浴的地方,香帘后水雾朦胧,桓夙皱眉,“怎么不进来?”
“哦,我进来了。”孟宓走了过来,浴桶里的男人背对着他,露出光裸的脊背,但肩上有一道没有愈合的刀伤,这是新伤,以前没有的。
孟宓取下浴桶边缘的湿巾,替他擦拭,“还痛不痛?”
桓夙看了眼肩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昨夜他刻意披着上衣,没让她瞧见,今日却撞上了,水尚温热,他抬起头,“进来,一起洗。”
“啊?”孟宓羞赧了一下,不敢看水底的情境,却还是乖乖地剥了衣裳,小心地坐了下来,这浴桶原本便是两人大小的,也不嫌拥挤,孟宓挨着边缘,紧张地吞咽口水,“夙儿,我今天看到了。”
“看到了什么?”桓夙蹙了蹙眉。
孟宓小声道:“那个,嫁妆。”
看来不但是看到了,还遇上了知道内情的人,而那个人没有他吩咐的“守口如瓶”,对他的小王后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