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些。
但其实不管再痛,他都能忍。
她上次一声不吭地走,突如其来的冷淡,前几天在楼下,那么明确地和他说,说的那么清楚。
不要再见面,她不喜欢他。
许尘深别过头,吐出几个字:“那药不能空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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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复杂的我不会,粥还是可以的。”陈溺站在厨房里淘米,怕他一个人疼的难受,尽力分散他注意力,“粥能吃吧?”
许尘深靠在厨房门上,看着她忙活,“嗯”了一声。
陈溺继续手上动作没停,嘴上跟他说话:“以前我连粥都不会做呢。”
“那时候刚到舅舅家,你知道的,王教授。”
“他上课是很严肃啦,但平时不这样,平时待我挺温和的,舅母也是,他们什么都不让我做,就让我好好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