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爷地叫,把你爸哄的开开心心地,抱着满满一晚上都不撒手。”
许尘深扯出笑:“辛苦你们了。”
“我倒还好。”许母温和道,“等以后你有了孩子,我们还不是得带着,就当先磨练磨练。”
许尘深顿了顿,没说话。
许母趁机就想多说点什么,但浴室忽然传来动静。
他转头,很快说道:“您早点休息,我明天再给您打电话。”
说完就往浴室走。
“怎么了?”
里头水声大,门上的玻璃映出里面昏昏暗暗的身影,陈溺的声音有些模糊不清。
“没.....么,洗头膏.....掉了。”
原来如此,他松口气。
折回到客厅也没什么事做,于是他干脆也回卧室洗了澡。
出来的时候,听见她在叫他。
陈溺现在的处境也有些尴尬,她刚换上他的t恤了,大小当长袖睡裙穿正合适,可是她的脚是湿的,他又没说哪张毛巾是擦脚的,总不能用湿湿的脚去穿绒拖鞋吧。
浴室门被人敲了敲,许尘深在外面轻声问:“怎么了?”
这.......不怎么好说。
陈溺把门扭开个小缝,伸出头问他:“擦脚的毛巾是哪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