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台边叉起盘子里的苹果,喂进嘴里前说了句:“别担心。”
舅母叹口气,“我还是觉得不该让她住在外面。”
“你是不放心尘深?”
舅母转过身来, “不是不放心他,你把溺溺带回来后,我从来都把她当亲身女儿照顾,当然不希望她受点什么伤害……”
“但她也是成年人了, 有自己的想法,很多事情你也不要太干涉。”舅舅把叉子放回原处, “毕竟上次尘深过来, 也跟我说了结婚的事。”
舅母皱皱眉, “结婚?溺溺才多大?”
“尘深倒不小了。”舅舅笑了笑, “我在他面前没说这个,只说陈溺父母不在,我们做不了主。”
“这倒也是个问题。”
舅母靠进沙发, “她这么多年没问过我她父母的事, 只除了上次提了一回, 当时你也在场,除了那个以外,就再没问过。”
“她心里面肯定还是在乎的。”舅舅叹着气,“问了又能怎么说,说她母亲已经再婚了, 而且怕这姐妹俩拖后腿,便从来没提过有孩子的事?”
陈溺妈也是前些年联系的他,当时陈溺才刚上初中,他妹妹在电话里哭着求他去打理一下婚礼,说娘家不能没有人在。
那会他挂完电话,看见陈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