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魏颐言的十八代祖宗的问候了一遍,这根本不是她的帕子!先前在黑夜里她也没有注意查看,拿到手后也没有再使用过,她的帕子的一角有萧妃亲手秀的一只鹅黄色的蝴蝶,现在这个却是几棵翠竹。
    坐在马车里的魏延看着自己儿子嘴角那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忍不住出言提醒,“太子之位悬空,朝堂上风云变幻,我知你与大公主关系甚好,可是在陛下确定储君人选前,不可妄动。”
    魏颐言知道父亲想歪了,若不是为了帮母亲在祖母面前挽回一些地位,他怎会搭理那个心高气傲的长公主。“父亲放心,儿子心中自有打算。”
    魏延点点头,“你今天也看到了,陛下如今对景家的重视已经完全超过了顾家,可是四皇子能否成为储君却未可知。”
    魏延想起今天在殿上看见了四皇子,一个在君王眼皮子底下也敢对侍女动手动脚的人,怎么可以成为储君呢?他不忠于国,却也不想大陈就这么亡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萧妃的身子骨也愈发的差了,云意除了去凤栖宫请安,便哪里都不去,安安分分的在出云阁里陪萧妃。
    “意儿,过些日子就是你的生辰了,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吗?”
    云意被萧妃捶背的小手慢了下来,“又要生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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