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为什么偏偏是我?”
听着她的问题,他的足下一顿,低头向她看去的瞬间就看见她抿着唇疑惑的看着自己的模样,这倒是她第一次这般认真的看着他。
“我…也是不知。”
说完,他就低眉浅笑了起来。
一起没有静下来看过他,今天第一次见他这样的笑容,她有些反应不过来,一时间忘了自己心中的疑问,也忘了曾经自己有多不想看见他,有多想除之而后快。
“云意,别忘了我们的约定,三年时间…是我给你和秦家的期限,若是不成…你就该随我姓。”
他的话把她刚才的思绪中拉了出来,停下步子用更疑惑的眼神看着他。
“这个约定…于你而言,根本毫无益处。”
这大概是她听过的最不公平的约定,三年时间,她可以想方设法的除掉他,而他却不得对她和秦家出手。
“云意,你不是我,你怎知我没有得到益处?”
这句话不知不觉就让她想起了庄子和梁惠王的对话。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子非吾,焉知吾不知鱼之乐。
然,她却不敢引用那后半句去回他,因为她真的不知道他所想、所图究竟是什么。
“魏颐言…就算你赢了,我也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