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是怨念,魏颐言恨不得把床上的人摇醒,好好问问她凭什么这么不待见他,他对她那么好,天底下多少女人想和他说说话他都懒得应付,一到她这里就什么都不对劲了。
“等你醒了,你要是不好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不看信,为什么不听话到处跑,还有那个姓韩的是谁,我就把你扔到乱葬岗去。”
话虽然很凶,可是帮她擦汗的动作却很轻,生怕让她不舒服。
……
云意睁开眼睛时映入眼帘的是蓝色的床帐子,张了张嘴只觉得嗓子被什么东西划开了一样…漏风,放在被子下的手也使不上劲,咬着牙撑着床板做起来。
还没有来得及好好打量自己所处的环境,就觉得一阵眩晕感袭来,让她不得不痛苦的捏着自己的额头。
“有人吗?”
说这三个字也差不多是费了很大力气,说完之后自己都诧异了,这个比男低音还低,比被石子儿划过还粗糙的声音是她的?
她的声音在屋子里转了个圈儿,就又回到了原点,她清清嗓子放开了声音。
“到底有没有人啊!”
她只记得自己被人敲晕了,然后没多久似乎就被扔到了水里,还呛了不少水,那个潭子里泥土的腥气她都现在也忘不了,只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