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两个字逐兰是咬着牙说出来的,离开前还深深的看了一眼有机会留在屋子里的穆离,见对方点头后才转身走出屋子。
关门的声音一点也不干脆,看着手里的东西,云意叹了一口气把它放在嘴里,慢慢的合上自己的牙齿咬住它。
见她已准备妥当,徐老转了个身背对着云意把自己放在小案桌上的盒子打开了。
云意不知道这个老人家是在做什么,但在她的印象里中医的望闻问切,若是真的治疗除了服药也就剩下一个针灸了,总不能对她开刀把,可是当看见徐老手中的东西时,惊住了。
“这个是蛊,你可知你的心疾是从和而来。”
知道云意诧异不解,所以徐老干脆主动说出来了。
把自己嘴里的东西取下来,云意三分好奇、四分恐惧再带着几分不确定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着徐老手里的白色碟子里那只在蠕动的小虫子。
虫子和她指甲盖差不多大小,通体红色却又包裹着一层透明的膜一般,很像是一个透明的东西,喝了一肚子红色的汁液。
老实说,她是很讨厌这种软塌塌还黏糊糊的虫子,差点没有忍住自己胃里的翻涌。
“我的心疾不是因为先天不足吗?”
这个答案在徐老的意料之中,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