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这个话题,他却不想就让她这么躲过去,扶住她的双臂让她正视自己。
“云意,你别怕。”
“魏颐言,你个乌鸦嘴,太医说我母妃要熬不过去了,连徐先生也说没办法救,你为什么要咒我母妃,为什么?”
认识她几年,她哭过的次数寥寥无几,每次都是因为她那个常年卧床的母亲。
“她才三十岁,三十岁啊,老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平?”
一手环住她的后背,一手抚上她输得整齐的发髻,任她在自己怀里哭的语无伦次,魏颐言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只不过如果那个离开的人是我们的至亲,任谁也无法做到真正的释怀。
“我要帮她报仇,伤害过她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哪怕是死也不能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下去。”
这一刻云意的心被滔天的恨意占满了,那个肮脏、污浊、丑陋的后宫,那里有许多该下地狱的人,只要她还活着,就不会许她们逍遥。
“我帮你。”
这是他给她的承诺,这条路如果她执意要走,他便倾心相随,那柄长剑已经沾上了不少鲜血,他不介意再多添几条罪恶。
“不用,我自己来,我会用自己的方法送他们下去。早也好,迟也罢,总归是不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