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魏公子除非马不停蹄连日赶路,不然不可能在下一个歇脚的地方出现。”
    “明天是不是就该到码头了,咱们就该走水路了吧。”
    “是的,明天就可以到柳州,咱们就要换成水路了。”
    云意觉得以魏颐言现在的地位来说,应该是不可能出现的,毕竟水路不像是陆路,水里一旦上了船,除非靠岸否则都没有下船的机会。
    梳好了头发,云意趴在床上让云意给她捏肩,这一天还真的是既枯燥、又辛苦。
    “你怎么样?在马车里坐了一整天也是浑身不舒服了吧,一会咱们换一下,我帮你捏。”
    “不必了,奴婢无事,这个力度可以吗?”
    “可以,明天到了船上,我就可以伸直了腿躺着休息了,而且也不会被磕得骨头酸了。”
    被马车折磨两天的云意已经开始畅想明天的幸福生活了,看她眉飞色舞的模样,逐兰没忍心去泼她冷水。
    “逐兰,你坐过船吗?”
    在记忆中,云意是没有坐过船的,虽然每年京里会举办各种赏花灯的小活动,也经常有贵女租一条船来在船上搞个诗会什么的。
    只是她一直和那些个贵女不属于同一个世界的人,吟诗作赋她都不会,又懒得借古人的诗来给自己充面子,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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