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洗那个奸臣的家,甚至连拔剑的机会都没有。
和云意朝夕相处七年,逐兰可以说自己是最了解云意的人,这些年云意脸上的笑越来越少,总是接着抄写佛经的借口把自己和周围的人隔离开。
“公主她有心结。”
“她有心结,所以我们公子就活该被她当傻子一样耍的团团转?”
两个人都是为了自己的主人好,都有自己的立场,僵持了一会儿,还是魏一宁先败下阵来,一挥手,就把木雕从逐兰的手里扯了过来。
看着手心里的兔子,魏一宁挑了挑眉毛说:“得,你们主仆两个都是爷,小的我拗不过你们,带路吧,我去给小公主解释一下。”
逐兰等的就是这个,让云意手下这个,就需要一个合适的理由,她们都猜到了这东西是魏颐言所赠,只是猜到的也不一定就等于事实。
“有劳。”
魏一宁对逐兰的感谢并不领情,嗤笑了一声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自己的假胡子贴到了嘴唇上方。
“走罢。”
抱着枕头继续和自己抗争的云意听见“咚咚咚”的敲门声时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除了逐兰不会有人来找她,逐兰每次进来也已经不敲门了。
“谁啊?”
她抱着枕头艰难的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