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也没有在这种事上推脱,毕竟在场的人里,连逐兰也是有品阶的,她坐在上座并没有喧宾夺主。
    云意坐下之后,唐云川就招手示意婢女上餐具和膳食,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银碗、银筷子,云意倒是对这个唐云川的家底和心思有了几分好奇。
    一般的商贾之家,就算再有钱,哪怕是像皇商贺家那样的,也很少有用银餐具吃饭的,而现在唐云川拿出来的这一套餐具,无论是做工还是样式那都不是凡品,自然不能是他下午找人去采购的,通河这个镇子也不可能有哪家的银器店卖这种东西。
    云意一方面觉得这是唐家实在是太有钱,已经奢侈到把银子用到了生活中的角角落落,另一方面则认为是唐云川此人的疑心病太重,时时刻刻担心有人要谋害他的性命,所以连吃饭都得用能侧出毒的银制餐具。
    看着丫鬟一个接一个排着对的把佳肴呈上来,云意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这些天急着赶路,她已经吃了太多用来填饱肚子却不能被称为美食的东西。
    虽然云意的味蕾在这么多年的时间里一点点的退化了,但是并不代表她的舌头已经彻底没有了感觉,她吃东西可以从卖相、香气、入口的感觉来判断,像之前吃的那只差点把她的牙崩掉的烧鸡,就让她这辈子都难以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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