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白素已然不相信他的话了,上下打量反问道:“这一次,我要如何信你?”
“你已经上了我这条船,”袭月好像真的被那火呛到了,这会儿咳个不停,“咳咳,我们如今便是绑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你不信我,又能如何呢?”
顾长玄刚和苏白亲昵了一会儿,就听见外面一片喧嚣声,他眯了眯眼,把苏白的衣襟拉好,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道:“乖,去换身合适的衣服,我先出去看看。”
苏白自是点头应了,顾长玄看着他的背影轻笑,过一会儿才慢悠悠地走出门口,四方鬼帝和十殿阎王一见他出来,扑通扑通地跪了一地,端的是面色恭敬,态度谦卑。
“都跪着干什么?”顾长玄一眼望去,果然没看见南方鬼帝,眸光便又冷了几分,“杜子仁呢?”
“老祖宗,我们就是要跟你说这事,”阎罗王蹭过来请罪,“当年您离开以后,整个冥界无心从事,杜大人觉得生无可恋,便喝了孟婆汤投了胎,说要去人间替您积累功德,他这一走,罗浮山没人掌管,就……就失守了……”
“现在倒是无所谓了,反正罗浮山也被我毁了,”顾长玄支着下巴半阖着眼,一偏头就看见苏白换了件水蓝色的薄衣轻衫,登时眼前一亮,对着苏白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