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荼被杜子仁戳破,登时就怒了,拍着石桌道:“反正那个时候你们都对郁垒爱搭不理,就我跟他说话就我搭理他!”
“我懂我懂,”杜子仁笑得略显猥琐,掉头跟苏白解释:“那个时候啊,郁垒特别小特别青涩,还喜欢板着脸装成熟,我当年就挺好这一口儿的,要不是我身边不缺人,没必要吃窝边草,我也想和郁垒玩个养成,嘿嘿。”
“杜子仁!”神荼撸了袖子就要和他干,苏白觉得这声音有些震耳,就掏了掏耳朵,偏头问神荼道:“只有你搭理郁垒,然后呢?没了吗?”
“然后郁垒就开始黏着我了,”神荼被苏白引去了注意力,又开始叙旧,他说到这还有点小骄傲,挺直了胸脯道:“那时候我去哪儿他去哪儿,就跟着我,特别听话。”
“咦?”苏白有些讶然,托腮道:“原来是这样吗?真没看出来。”
“是啊,”神荼也一脸感慨,“那个时候,谁欺负我郁垒就上去打谁,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也许是他长大了翅膀硬了,总之就开始和我对着干了,不帮着我打人了,刚开始打我了,你说气人不气人?”
“气人,”苏白点头附和,眼露疑惑:“不过为什么呢?”
凡事都得有个由头,郁垒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就转了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