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川握住白舜华的脉门,探了探后道:“不用担心,你练的法诀很对。”说罢,谭川了然地看了一眼沈潋洲,随后转身对席霏霏道:“霏霏你带舜华先去休息,我有些话要跟这位沈首徒说。”
沈潋洲其实也是极为疲倦了,然而前辈有令,他自当遵从。
原本,沈潋洲以为谭川定会问一些在画卷中的事,谁曾想这位逍遥宗的宗主一开口就是:“舜华是个好孩子,你好好待他。”
沈潋洲:“???”
“他虽名义上是我徒儿,可我将他从小带到大,早已和父子无异。看你一直护着他,想来你们是真心相付。”谭川从储物袋中拿出一把剑:“我知你修剑,这把剑就当是见面礼了。”
谭川也擅用剑,而且用得极好,不过他并非剑修,修道到了他这个份上,兵器反而是没什么必要了。大抵已猜出谭川误会了什么,沈潋洲不免微微有些尴尬,“谭宗主,事情不是这样的。”
“师父。”就在沈潋洲想解释之时,不料苗华去而复返,“席师妹让我告诉您一声,小师弟安顿在您的练功房了。”
“好。”谭川点头,随后又对沈潋洲说:“你是第一次上门,虽说来得突然了些,好在我们逍遥宗并不像你们广仪那么注重形式,这样吧,你就住舜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