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来看,沈潋洲绝对有一根优秀的身为男人的固定资本。
    当男根又一次抽出挺入,大概是顶到了某一点,令白舜华反射性的抽了一下,而自己方才因为痛楚而软下去的分身又立了起来。
    “唔……呼……别……”
    “够……够了……”
    “慢点……啊哈!”
    原本盘好的发髻彻底散了开来,白舜华乌黑的长发在沈潋洲的顶弄中纷飞着。
    看著白舜华被自己弄得哭泣地达到高潮,沈潋洲伸手抚上白舜华的黑发,两人发丝纠缠,就好像结发一样。
    而事实上,他们确实已是三拜过又圆了房的夫妻。
    三生石上,理因写着自己和对方的名字。
    在沈潋洲眼中,倒在大红婚床上无力地喘息着的白舜华简直性感到无法形容:那身后因为自己抽出肉刃而无法完全闭合的肉穴不自觉地收缩,带出了他刚射入的白浊,身上覆着青丝和汗液,湿淋淋却带着无法抗拒的诱惑。
    伸出手,沈潋洲扣住了白舜华的脖子,一夜夫妻百夜恩,最终……下不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