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要以身殉道,经过两世,对凡事看得很开的沈潋洲一直不赞成那些信奉他的人为他建立寺庙和等身金像,在他看来,人死不可复生,至于神佛,有信仰是一回事,然而过于狂热地追求信仰未免有些得不偿失。
白舜华被沈潋洲这种只透露了冰山一角的行为搞得无比头大,他急躁地在房中踱步,“你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地回答我?非要搞得半遮半掩的,弄得我更好奇了!”
沈潋洲看着白舜华咋咋呼呼的行为动作,合意地笑了笑,“这才有白舜华的样子啊。”
白舜华不解其何出此言。
坐回椅子上,沈潋洲摆摆手,“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方才那个气场全开质问我的你,让我很不习惯。”
“我说你……”白舜华走到沈潋洲面前坐下:“说话怎么越来越像老头子了?就算加上咱们在这画卷里的十年,你也才35吧?”
“凡人三十五时多已结婚生子,若是十四五岁成亲,说不定都有孙子了。”
“你又不是普通人!”身为一个从现代穿过去的家伙,白舜华实在不能理解三十五当爷爷的感觉,“修真者大多长命,你就别这么老气横秋地说话啦!总觉得你跟你师父越来越像了。”
老实说,白舜华不喜欢许丘的性子,说冷漠又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