锹。
苏陵川以前也是做惯这种活的,苏家两位大哥习过足以强身健体的武,还好些。
苏青柏和苏槐就完全不行了,特别是苏青柏,提起锄头抡了两下,白白嫩嫩的手心就磨出了水泡,他手疼的厉害了,半晌时间,愣是没干出多少活儿。
苏陵川开完一小片,回头一瞧,苏青柏还在那小片地方磨叽,便以为他是在偷懒。
苏陵川很早便想要改改儿子身上的臭毛病,只是一直忙于国事,今天这时机刚好,苏陵川脱了鞋,上去就要抽苏青柏。
好在苏青柏手虽然起泡了,但腿还是好的,在荒地里被他老子撵着追了半天。
最后还是苏青柏可怜兮兮的给他老子看他手上的泡,苏陵川这才没狠狠揍他一顿,只踹了他几脚,又教训了他几句。
跟着他老子回去,苏青柏拍拍屁股上的
土,心中庆幸,还好他爹只是踹了他几脚,没狠揍他,不疼。
不想,苏陵川带着几个男丁扛着锄头往回走,路上碰到棵胳膊粗的小树,突然停了下来,抡起锄头砍倒,当晚就用它削了个戒尺,比以前在京城用的那根粗多了。
苏青柏瞧了一眼,他爹随便削的,上面的刺还没打磨掉。
当晚,苏青柏乖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