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觉得自己不是个话多的人,此刻,却仿佛有许多话想同他讲。想和他解释方才的事, 想问他怎么突然提前进组, 还想问他这些天过得如何。可临到嘴边,她却忽地又想起方才他在白灵面前那番故作疏离的模样。
    他风尘仆仆赶过来, 却连与她同乘一辆车, 都需要找个光明正大的“借口”来遮掩一番。
    “程淮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