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然的用木棍搅动着盆里的纸钱。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来,阮清浅拿起手机看了看,她嘲讽的勾起嘴角,把手机贴到了耳边。
电话那头喂了一声就陷入了沉默,良久……阮清浅腿有些麻,她扶住供台才勉强把这肥硕的身子撑起来。
“你在哪里?”就在阮清浅以为那头已经挂了电话时,电话那头突然突兀地开口。
在哪里,和你有关系吗?阮清浅嘲讽的笑了笑,看了看四周,定格在母亲的冰棺上,“我吗?在火葬场。”
“你在哪儿?”
鼻间突然一股刺鼻的焦味,阮清浅顺着味道一看,烧着纸钱的盆点燃了供台上的桌布,火势汹涌,她拿起地上的扫把去拍火源。
手机那头声音有些气急败坏:“阮清浅,你在哪儿?!快告诉我,你别犟。”
她被烟呛的不停的咳,听到电话那头假惺惺的声音,一股愤怒涌上来:“我特么在火葬场,正在烧自己!”
电话那头一反常态再不像往日里不紧不慢,几乎是用歇斯底里的声音吼道:“阮清浅!你在哪儿?!我现在就要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