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回去涂嘴唇,消肿的。”
阮清浅刚想给他扔回去,许天又过来给她讲戏了,她在心里呻|吟这戏啥时候是个头啊。
终于在深夜两点钟,在阮清浅和宋长慕嘴唇快麻痛的张不开时,这条不过二十分钟的戏终于过了。
等到收工时,阮清浅想起来外面还跟着一帮记者呢,估计现在哪个门也给堵住了,种花国的记者们有一种丧尸精神,不吃到人脑子,哦不,不采访到想采访的人绝不罢休。
“你不用担心外面的记者,一会儿,我会找人引开他们,跟我来。”
阮清浅坐在宋长慕的车上,内心无比的别扭,她做错什么了,只不过想好好的重活一次,就想避开一个人怎么会这么难呢?
“那个视频的事,你不要担心我会处理的。你那个朋友沈蓉,你还是离她远一点吧。”
阮清浅听到他后面这句话抬头看向他,“你查到了什么吗?”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阮清浅觉的宋长慕提到沈蓉时身上像散发出冷意,她是有怀疑过蓉蓉的,蓉蓉其实不是个坏人,她很少撒谎,一撒谎眼神就躲躲闪闪的,又有她昨天的那番话,这个丫头肯定是想……
“能不能别追究她,我的事,我自己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