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公寓住得憋屈,如今既然回了国,总要找个舒心的地方,才算没白经历这一遭。
“老太太不说?”
“不说。”
她回国四天,她妈天天跟她装病装糊涂,起初她对她妈这病还将信将疑,但今天盛时彦一出场,她就顿时全都明白过来了。
她妈无非是不想让她跟盛时彦离婚,也是了,盛时彦要钱有钱,要人有人,长得一表人才事业有成还不说,对老人的态度也一向是极为恭敬。他这样的女婿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第二家,她妈舍不得,她也能理解。
“我妈这一招叫破釜沉舟。她以为她把我的钱路断了,衣食住行全都破坏,我就得投靠盛时彦了呗。”
她没想到她女儿还有点积蓄,小金库里的钱虽然离买房子还遥遥无期,但要是租的话,那两三个月还是足够用的。
“行,那我就回去帮你打听打听,你在医院等信儿,等我好消息!”宁夏一句承诺,来去匆匆去也匆匆,走路带风,她就这个急脾气。
唐羡也不忸怩,老朋友之间谁跟谁客气。她喝完最后一口奶茶,拿好钱包,结账走人。
下午一点三十分,距离宁夏承诺的好消息已经过了将近三个小时。
唐妈在隔壁的病房里跟几个大爷大妈一起打牌,唐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