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得她不能思考。她顿时转头看向窗外,眼睛紧揪着车子沿途的街景,尽量地平复心情。
“你……”
她说不出话,喉口好像被堵住了。
“我怎么了?”
盛时彦靠在她耳畔说话,嗓音依旧低沉,说话间吐出点温热,好闻的气息深深浅浅地喷在她的脸上。
唐羡又被烫了一下,她跟他结婚两年,但其实真正的接触也就集中在结婚之前的那两个月里,翻床的次数都屈指可数,白天的时候他更是从来都没有离她这么近过。盛时彦向来话少,她权且当那几个字是他前后省略了几百字道歉的一句精简,她往车窗一侧挪了挪。“你靠路边把我放下吧。”她要去宁夏家。
“不行。”
不行?
唐羡一回头,清澈的眼眸又对上了男人那道沉静的目光。盛时彦已经坐远,红灯结束,他系好安全带继续开车。
“我爸妈要见你。”
她两年没有回国,他爸妈很想她。
“伯父伯母?”
唐羡僵在座位上,心里有点抵触。
盛时彦眉头微微一皱,“你不该这么称呼他们。”
那是他爸妈。
更何况两家交好也有十余年了,她应该知道,他爸妈不是什么人都能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