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男生的那么清冷,就是周身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如玉气质,偶尔含在唇角淡淡的莞尔一笑,那么温柔,一下子就把她勾得神魂颠倒。
实话说,唐羡是个很挑剔的人,这两年经历了种种历练还算磨砺得圆滑了一些,前两年,她有的时候自己都会嫌弃自己事儿多、话多、爱唠叨,可她跟他见面的第一次她就红着脸说不出话,全程低埋着头,就好像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青涩、忸怩,娇羞得不像样子。
“盛时彦……”
她轻轻地念着他的名字,想叫他,又不想叫他。
物是人非,唐羡叹了口气,突然间想起以前的过往,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她不是早都下定决心要离婚了吗,怎么距离离婚的时间越近越舍不得,倏尔,她又摸了摸鼻子,哂笑自己触景生情。车外的雪越下越大,唐羡将下巴撑在盛时彦的肩膀上,也不说话,定定地看着。
她不睡,就靠一会儿。
她想把他的模样记住,以后照着他的样子找下家。
不知过了多久,盛时彦睁开眼来,车窗已经覆满了一层积雪,有人正窝在他怀里,一动不动,睡得香甜。
他低头,吻上了她的脸颊,其实他一直没睡,她躺在他怀里,他是知道的。
轻柔碎落的吻,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