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她没穿衣服,想拉一下身下的棉被,可是身体又使不上力气。
盛时彦见她醒了,敛了下眉头,阔步朝她走了过去,唐羡见他朝她走了过来,心里面更害怕了,可她刚要起身就感觉自己整个身体好像被人拆散了一样钻心的疼,她浑身虚弱得不行,刚撑起一点高度便又跌落了回去,盛时彦看在眼里,伸手把皱乱的棉被盖到了她的身上,他坐在她身边,用手指拢了拢她耳后的碎发,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该吃晚饭了,你下去吗。”
他妈刚才来叫过好几次,都被他用借口给拖延了过去。
唐羡闷闷地躺在棉被里,她现在的身体状况连坐都坐不起来,要怎么下楼呢。她咬着嘴唇,轻轻地避开了他的手,“你去吧……”
她现在有点怕他,她想一个人待一会儿,她身上好难受,酸胀感蔓延全身,某一处好像撕心裂肺得疼。
骨节分明的手指悬在半空,盛时彦没多说什么,他抿唇,淡淡地收回了手。
他扶着膝盖起身,把事先叫佣人准备好的衣服从衣柜里拿了出来。跟刚被捡走的衣服几乎一模一样,纯黑色的一套利落干净,十根细长的手指动作异常迅速,他捏起袖口的最后一粒扣子,很快地便穿好了一整套衣服。
“我一会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