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显老。”
“还真是他!”于东来气的脸红脖子粗的。
“就那个混蛋东西,还想和咱南南处对象,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呢。那就不是个东西,当初把媳妇娶回去了也不知道心疼,整天和他老娘一起磋磨媳妇,愣是给磋磨死了,人家都不乐意和他们家结亲了。就这么个东西,还敢去找南南。”
于东来越说越气。
觉得把这人和许南南放在一起提,都是丢份子了。这样的东西,平时他都懒得看一样的东西,还敢肖想自己孙女,他哪来那么大的脸啊。
看两老这么激动,许南南倒是不生气了,反而担心两人气坏身子,“爷奶,你们别气了,我们矿上的保卫科把人给弄公安局去了。估摸着现在还关着呢。”
“活该,就该关着。”于奶奶道。“这是欺负我们家里老老小小的,没人撑腰呢。”她儿子要是在,谁敢这么对他们家的。早给他拳头呼呼过去了。
于东来有些不得劲,“我身子还没坏那个份上呢,那老小子要敢上门,我也能揍他。”
“爷,你宝刀未老,咱信你能打个大后生的,可咱还是别打架了,这不是有公安同志吗,咱要相信组织,相信公安同志们能给咱主持公道。”
许南南哄着老爷道。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