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个肾给他?”
    赵轶笑得春风和煦,“你不是他哥哥吗?”
    夏成蹊楞了片刻,转而薄怒,“开什么玩笑,很痛的!”
    “痛?”赵轶似乎没回过神。
    “肯定痛啊,在我腰上划个口子,然后把肾取出来,腰那里空了一块,你说,痛不痛。”
    赵轶皱眉,对夏成蹊的油盐不进、不按常理出牌有些不悦,颔首望着他,“可是他是你亲弟弟。”
    夏成钰也怯弱的抬头望着他,“哥哥不记得我了吗?我是成钰啊,小时候你没被爸妈送去孤儿院的时候,咱们经常在一起玩的。”
    夏成蹊说,“我记得,可是你说,我为什么要给你?”
    死一般的寂静。
    “哥哥是不是心里还在怪着爸妈当年把你送去孤儿院,其实这件事也不能怪他们,要怪,只能怪我,当年如果不是我肾出了问题,急需一大笔的钱,爸妈也不会把你送走。”
    夏成蹊烦了,“当年的事,再提也没什么意思,你也不必在我面前装,都已经过去了。”
    夏成钰脸色青白一片,楞在那半天没有动,片刻后眼睛湿润,双肩耸动,抽抽噎噎,看的夏成蹊一愣一愣的。
    [夏影帝的桂冠我该让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