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吩咐司机在前面拐弯的地方停下,夏成蹊带着口罩站在路边,一直望着舒文瑾的车。
舒文瑾的小助理通过后视镜望着夏成蹊,“先生,咱们去哪?”
舒文瑾疲惫往后一靠,“去机场。”
小助理瞬间明白了,吩咐司机往机场开。
直到舒文瑾的车终于看不见了,夏成蹊才收回目光,双手环肩抱着,瑟瑟发抖,太冷了。
他没敢让公司来接,毕竟海口夸下了,打肿脸也得充胖子,形单影只沿着马路走。
夜深人静,又飘起了细雨,临近郊区的地方不好打车,夏成蹊沿路走了三四公里才打到了车,在后座缩成一团,报了个小区名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被司机喊醒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回家上床,直接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而此刻,夏成蹊的手机都快被打爆了。
夏成蹊睡眼朦胧间接过电话,“喂,陈哥,什么事啊。”
陈越在那头气不打一处来,“什么事,你还敢问我什么事!好啊你,你小子平时油嘴滑舌就算了,现在也敢驴我了,你老实告诉我,昨晚上你和谁在一起?”
夏成蹊脑子瞬间转了几个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发生什么事了?你还好意思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