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鹏轩解释了这么多年也跟他爷爷说不通,已经放弃在这件事上达成共识了。
他叹气道:“您也不用这样,当年的事……梁章已经不记得了。”
贺老爷子听了更往心里去了,直说:“都忘记了,这孩子得是吓成什么样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医学上管这个叫心理创伤。你读这么多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贺鹏轩扶额,这交流也是没法继续了,只好说:“爷爷,你这样,就算他答应我也不敢带他回来。”
贺老爷子气呼呼的,又问梁章家里是个什么态度,得知这还瞒着呢,又开始操心起孙子来。人家看起来还留着条退路,未必跟孙子一样是铁了心一路走到黑,要是真半路把自家老五撇下了,或是想起当年的事情来心里不痛快要跟他散,以他家老五的性子恐怕要做糊涂事。
想到这里,老爷子心里那个愁啊。
贺鹏轩也是憋屈,吃了饭想走,老爷子反而开口留人了。
原来他爸提前知会了晚上双胞胎放学会过来吃饭,周末在这儿住两天,老人家私心里还是希望孙子和儿子的关系能更亲近一些。
刚见面,妹妹贺晗轩就叫起来:“哥!你戴戒指了!!你不会已经裸婚了吧?”
贺鹏轩爸爸和继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