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手扶着贺鹏轩的肩膀,忽然眨眨眼睛艰难地问:“锁、锁门了吗?”
很有先见之明和犯罪潜力的贺鹏轩表示在梁章关门的时候他就顺手锁上了。贴着梁章的耳鬓亲吻,贺鹏轩低喘着说:“宝贝儿……咬的我好舒服。”
梁章用他另一张嘴把贺鹏轩的肩膀结结实实地咬住了。
这是梁章第一次再这么刺激的环境里跟贺鹏轩造爱,他始终保持着一点警惕,却前所未有的沉迷。
休战的时候,梁章问他心不心虚,感觉像在偷情似得,贺鹏轩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说:“我就是我在偷汉子。”
梁章笑得缩起来,说他:“你这个不守夫道的小骚货。”
贺鹏轩笑了一声也不反驳,梁章还没完,扯过裤子也不管拿的是贺鹏轩的钱包,从里头抽出两张粉红钞票,塞他腿间,很霸气地说:“伺候得大爷很满意,赏你了。”
贺鹏轩抱紧他,仿佛有点委屈似得说:“以前,你给我两个亿。”
“啊?”
贺鹏轩把他拉起来,摆好跪着的姿势覆上去,贴着他的背微哑着声说:“用的就是这个姿势……”
梁章还想追问,思维就被他几个碰撞弄散了。
第二天,梁章赶在爸妈醒来前偷渡回去,过了会儿又装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