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鹏轩也有些忍俊不禁,被他叱着站军姿,无奈地说:“咱们先回去吧——”
梁章:“回什么回,你现在就是根说不了人话的管儿,再多一句废话,等会儿我把你扒光。”
“哇哦哦!!”
底下人都闹开了,必须扒光啊!
梁章绷不住笑了,他这会儿已经醉上头了,完全没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但其实自有他自己的一套逻辑——换句话说,就是本性毕露。他问贺鹏轩:“知不知道这世界上有的第一支舞和第二支舞是什么?”
“祭祀?”
这会儿梁章显然忘了贺鹏轩不能说人话的设定,后者还特别认真地寻思了一会儿,答道。
“文盲。”梁章毫不客气地开嘲讽,“当然是求偶和做爱了。”
不等贺鹏轩反应过来,他又问:“你想看哪种?”
贺鹏轩:“……”
吃瓜群众:“第二种!!!”
贺鹏轩大喊:“咱们回家慢慢跳!”
梁章不赞同地看着他,“你不知道孔雀都在大庭广众之下开屏吗?哼,给我站直了,敢把我的私人领地给别人摸,给我等着。”说着他丢开麦克风,迎着一直没消停的背景音乐来了一段即兴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