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是不是自己刚才语气太过严厉,将那胖鸟儿吓着了。
    撇去许多他不能解释的东西不说,冬早现在带给萧绥的的确全都是不知哪里来的亲近暖意。
    萧绥的脚步一转,视线凝在冬早离开的方向。
    另一头,冬早哼哧哼哧的飞回院子里,正好看见前院中胖婢女和瘦婢女正远远走过来。
    他干净一回身扎进那小洞中,逃命似的一气儿钻进自己的笼子里,然后在房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将鸟笼门费劲巴力的关上了。
    做完这一切,他脱力般的躺在鸟笼里头,呼哧呼哧的喘气。
    好险,好险。
    胖婢女垫脚看了冬早还在,放心的笑了,“我就说还在吧,一只鸟儿么,能飞到哪里去?”
    而平躺在鸟笼里的冬早现下有点愁也有点喜,两股思绪交织在一起令他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