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信报说的又是北方今年有些地方几乎寸草不生,北地人的生活相较于往年更加艰难,往年的那些战争,哪一场不是蛮族意图南下掠夺开始的?此时咱们又如何能够掉以轻心,十几年前的教训陛下难道已经忘了吗?
    陈起明毫不畏惧的仰头直视皇帝,声线浑厚咄咄逼人。
    萧琰被他一说生出点难堪来,十多年前他还是个不懂事的奶娃娃,陈起明这厮三五不时的就要借机提醒一下他的资历不够,这让皇帝非常不满。
    “朕自然记得,”萧琰沉声开口,目光从陈起明身上慢慢挪到萧绥身上,想看看他的反应,“只不过增派粮饷一事上回再此讨论时是悬而未决的,朕也未曾批过任何呈交上来的奏折里头有说明此事已定的,越过朕下决定,这……”
    他顿了顿,正思考后面的措辞,宰相站出来躬身抢道,“陛下,这算欺君之罪,可斩。”
    陈起明哪里怕这点吓唬,他当即冷笑着指住宰相道,“宁大人一张巧嘴素来能说。”
    宁远说出来的话将皇帝吓了一大跳,斩谁?他现在谁都斩不了!
    “多谢陈将军夸赞,”宁远面色不变的受下,浑不在意的模样倒是将陈起明起了个昏头。
    “陛下,”萧绥终于站出来,他一开口,原本闹哄哄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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