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小心的托高他的身子观察他的脚伤,虽然不过四五天的功夫,可冬早的伤口愈合的很快。
    萧绥想到冬早成日吃吃睡睡的做派,将之归结于此,顿时就觉得是理所当然了。
    冬早在萧绥的掌心里只露出一个头和一双脚,却也并不很惊慌。反而扭了扭自己的脑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后仰过去,将随遇而安四个字演绎的淋漓尽致。
    而后冬早被重新放回到了软垫上,萧绥传唤进了胖婢女,让她带着冬早出去喂食。
    可是要怎么追求萧绥呢,吃饱喝足的冬早还是没有半点儿头绪。
    夜里,冬早自觉很自然的跑去和萧绥睡觉。本来还是想要趁着大家都睡着了以后自己偷偷将鸟笼打开啄开窗户跑过去的,可是却在睡觉之前被胖婢女捧着,带着他的小软垫送到了萧绥的房间里。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说到底反正现在不送过去,冬早一会儿也是要自己跑过去的,这些天均是如此,还白瞎了窗户纸,每天早起都要让人新糊一层,怪费劲。
    另外胖婢女也觉得颇为奇怪。她低头看看手心里的老母鸡似的蹲着的冬早,他的两只眼睛黑湫湫的十分有神,对众人对他抱来捧去的事情也似乎没有半点在意。旁人这么半夜往主子房里送陪睡的恐怕都得送一些妙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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